作者:公子銘
字?jǐn)?shù):188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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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第一章、小師娘
8月末,宜都最熱熬人的時候,正是午時剛過,地表蒸騰的熱氣升得老高,
熏得街邊樹的枝葉都卷曲了。灼熱的氣流追逐著還敢于在這個時間上街的幾個苦
命人,嘲諷他們的無畏。
白仲塵一身白色薄衫躺在老藤椅上微闔著眼簾,他所處的靜室未受灼熱的影
響,室內(nèi)很是清涼,盆景架上的那株怪藤的嫩葉上還有一枚欲滴的水珠,不禁讓
人稱奇,室內(nèi)并未安裝空調(diào)一類俗物,原來,起作用的卻是分別貼在窗欞和門楣
上的兩枚符咒。
符咒并不是傳統(tǒng)的黃紙底子,而是淡藍(lán)色的輕薄絲綢,用極淡的墨跡撰下的
符文,仔細(xì)觀察,還能看到藍(lán)色的符咒邊緣似有寒氣漾出,屬實有些奇怪,原來
這是白仲塵的原創(chuàng),稱「清涼符」,黃紙配朱砂煉制的玄冰符過于霸道,經(jīng)他如
此改良,貼于室內(nèi)通風(fēng)處,竟然起到了去暑降溫的功效。
一名半裸的婦人雌伏于白仲塵腳邊的毯子上,她僅著一方月銀色的肚兜,如
滿月般的雪白臀部不知羞恥的與身下的玄色毯子接觸,形成鮮明的撞色。她正溫
順的為白仲塵敲腿,就在剛剛她用檀口為白仲塵含出了一次陽精,這是少有的
「恩賜」。射精之后白仲塵似乎在小憩,而半裸的夫人似在回味腹中陽精的美味,
心情正好。她無意中瞟見貼在窗邊的清涼符,不禁莞爾。
「小師娘為何發(fā)笑?。俊拱字賶m并未睜眼,卻察覺了身邊婦人的變化。
「塵主,奴家求您了,別再叫我小師娘了,自您出師已經(jīng)快兩年了,奴家無
論身心都別無他屬,盡心竭力的服侍您,您還這樣叫我,是不是還把我當(dāng)外人,
不信任我?」
「小師娘為何發(fā)笑???」然而白仲塵并未憐香惜玉,從善如流,他仍未睜眼
,卻淡淡的重復(fù)了一遍剛才的話。
「……剛才看到窗口的清涼符,」被稱為小師娘的嫵媚婦人似對白仲塵心懷
畏懼,整個身體似緊了一下,她恭謹(jǐn)?shù)母臑楣蜃?,也不敢再做嬌嗔,連忙回答道
,「誰能料想本宗的玄冰符經(jīng)塵主改良卻有如此功效,塵主不愧是白字一輩最出
類拔萃的傳承,奴家跟對了人,心中歡喜,所以發(fā)笑?!?
「玩具罷了,若論本宗白字一輩最優(yōu)秀的,還屬叔垣師弟啊!」
「……」嫵媚婦人還是沒忍住神色一緊,她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修成不驚心,卻
三言兩語間被白仲塵破解,當(dāng)她回過神來卻正對上白仲塵看似溫和的目光。
「小師娘,今天收到本宗傳訊,三師弟出師外放了,可知誰被安排在身邊服
侍么?」
白仲塵伸手托起嫵媚婦人的下頦,問話的語調(diào)平淡,可這被稱作小師娘的美
婦卻分明感覺到了怒氣。
「奴家……奴家不知……」婦人唯諾的回答,白仲塵從未如此對待過她。
「五師娘靜蕾,師傅真是待師弟不薄??!」
「塵主,奴家對您全心全意……」嫵媚婦人也是玲瓏心思,聽得這句,立刻
通曉了整個事件,白仲塵,白叔垣,包括自己和剛提到的靜蕾都屬于一個道家分
支,據(jù)說起于純陽一脈,卻在傳承中漸行漸遠(yuǎn),竟然傳失了教派的名號,至當(dāng)代
社會教宗主自號乾元,收徒五人,白仲塵行二,約兩年前最先出師,外放宜都傳
教(為禍一方),半年前大師兄白伯圣師滿,外放安都傳教,現(xiàn)在,行三的白叔
垣也已外放。
這本無什么特別,讓人琢磨不透的其實是三弟子白叔垣的伴奴竟然是靜蕾。
跪在地上的嫵媚女人叫傲君,與靜蕾一樣,都曾是非常有名氣的演員,后來不幸
遇到了教宗主乾元,被收為道侶,靜蕾行五,她行七,所謂道侶,其實更似鼎爐
,她們的主要功用是陪同乾元合歡雙修,當(dāng)然她們七人在教內(nèi)還是很有地位的,
甚至高于乾元未出徒的弟子。
這邪教體系內(nèi)還有很多女性,都已被奴化,服務(wù)于乾元,當(dāng)年白仲塵一騎絕
塵,在五個師兄弟中率先師滿,乾元很是開心,允許白仲塵挑選一名伴奴,那時
的白仲塵還沒什么城府,他自幼垂涎于五師娘靜蕾,便開口向師傅乾元索要。
乾元一聽不高興了,他可沒想到白仲塵會向自己最喜愛的七個鼎爐下手,可
轉(zhuǎn)念一想,白仲塵是自己最得意的弟子,也不能寒了弟子的心,便自鳴得意的將
剛收了不久的道侶傲君賜給了白仲塵當(dāng)伴奴,白仲塵求五師娘而不得,也別無他
法,只能收下小師娘傲君作為自己的伴奴一路來到宜都闖蕩。而說起伴奴,一方
面是給還未成氣候的徒弟暖床的雙修鼎爐,另一方面也是派在弟子身邊的監(jiān)督。
半年前,大弟子出徒,乾元賜給他的伴奴并不是其他六名道侶,所以白仲塵
并未多想。可如今,白仲塵最想得到的五師娘竟然賜給了白叔垣,連傲君都覺得
乾元的安排欠妥。
「小師娘,我不需要你在這對我說這些,你跟我這兩年,我心里都明了,你
待我好,幫我瞞了好多事,我心里感激。我有事也從不背你,你知道我的心思,
也知道五師娘對我意味著什么,可師尊這次……」
「塵主,我知道自己比不上靜蕾姐姐在你心中的位置,可師尊自來嚴(yán)厲,切
不可因此冒犯于他呀!」小師娘傲君很是心急,不再伏于白仲塵身下,而是跪在
毯子上,苦苦的相勸,裸著的屁股翹得老高。
「的確,還不是翻臉的時候……」白仲塵心中暗道。
「別跪著了,坐過來?!拱字賶m命令道。
小師娘傲君順從的坐到了老藤椅邊兒上,白仲塵自然的將手伸進(jìn)肚兜里揉弄
起她的乳房。而傲君一臉?gòu)尚叩娜纹浒淹妗?
「塵主,還有一事奴家不得不提?!挂姲字賶m默許后,傲君繼續(xù)說道,「今
年給師尊的供奉我已經(jīng)匯過去了,您賬面上幾乎沒什么錢了……」
「嗯,又該做些事了么?我知道了,有半年的時間沒怎么做事了吧,手邊有
什么請托么?」白仲塵并未太在意經(jīng)濟(jì)上的困難,雖然師門更像是邪教,他自己
還是很有些手段的,用度沒了主要還是自己懶得做事。
「我篩選了一下,有三個比較合適的委托,一個是開發(fā)區(qū)的別墅社區(qū)鬧鬼,
開發(fā)商正暗地里尋找能人,老李他們幾個」半仙「去看了看,沒敢接;二是鄧家
老爺子過九十五歲壽誕,邀請了楠大師,作法事祈福延嗣,楠大師心里沒底,想
請您暗中幫忙,事后好處四六;三是之前和塵主提過的,沈夫人想和您學(xué)道,學(xué)
雙修之法……」
「沈寡婦的事不考慮了,這女人心術(shù)不正,嘿,咱們教都夠邪氣的了,她做
的那些事,邪惡的讓我惡心……嗯,老李他們幾個雖然沒什么真本事,一般的邪
物還真難不住他們,這事有蹊蹺,不接……鄧家是積善之家,木楠和尚手黑,我
本不應(yīng)躺這趟渾水,真沒別的委托了么?」
「真沒有了,塵主這半年休息太久了,一時間真沒合適的了?!?
「那就去鄧家吧,還可以看著點木楠和尚,別讓他太過分了?!乖景字賶m
只是嫌麻煩,所以選擇去鄧家,沒想到卻引出了一段孽債。
第二章、孽緣起
「白老弟,哈哈哈,你肯暗中幫襯,我就有底啦!要我說,以后就我們倆通
力合作,我有渠道,你有能力,宜都這一片,沒什么是我們解決不了的!哈哈哈
,你六我四,額……你七我三也成啊,哈哈哈!」木楠和尚高興的紅光滿面,哈
哈大笑,他是宜都這邊真正知道白仲塵本事的,所以待白仲塵非常尊敬。別說,
這胖大和尚一張國字大臉,雙耳垂肩,還真有些寶相,比年紀(jì)輕輕的白仲塵更像
是高人。
白仲塵本不屑和木楠和尚這種假高人打交道的,此時此刻也只能忍著惡心,
微笑著對答,沒想到這木楠和尚還想和自己來一個捆綁,頓時臉色一冷,木楠和
尚別的本事沒有,這些年磨練出來的察言觀色的能耐可是一等一的,立刻察覺了
白仲塵的不高興,他還是非常忌憚這個本事大得不得了卻來歷不明的年輕人的。
當(dāng)年他意氣風(fēng)發(fā)的招搖撞騙,就曾栽在了剛出師的白仲塵手里,嘗試報復(fù)卻
吃了大虧,而且兩年多了,他也沒能摸清白仲塵的底細(xì),故而他早已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
恨不得「佛主第二,白仲塵第一?!狗凑约阂矝]見過佛主顯靈,這白仲塵可是
各種神通。「額……白老弟,莫怪,我就這么張沒把門的嘴,你別往心里去?!?木楠和尚訕訕的撓著大光頭說。
白仲塵嘴角略一上翹,算是回應(yīng),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問到:「楠大師
,小弟一事不明,鄧家翁過個生日,何必大費周章,據(jù)我所知鄧家有后人啊。」
「唉,說來話長啊,也是貧僧的業(yè)債啊!老弟您也知道,這鄧家是積善之家
,鄧家翁呢,信佛,機(jī)緣巧合之下與貧僧成了忘年交,要說鄧家先人必是不凡,
點葬了片風(fēng)水寶地,傳承二百余年,是愈善愈富,愈富愈善,可主墳就那么大一
塊兒,這一百多年傳下來,至鄧家翁已是無地可用了,偏偏鄧家翁有逝后葬進(jìn)祖
墳的意愿,貧僧那時少不更事,覺得有得賺,便自告奮勇的給搞了一下,結(jié)果搞
砸了,風(fēng)水這東西,破了就立不住了,先是鄧家翁的獨子病逝了,唯一的孫子還
沾了毒品,成婚七年了,還沒有子嗣……」
木楠和尚講了很多,難得見他臉上流露出遺憾的神色。
聽了木楠和尚的敘述,白仲塵心里有數(shù)了。
白駒過隙,轉(zhuǎn)眼到了鄧家翁生日當(dāng)天,木楠和尚派頭十足,帶了整整十八名
弟子,然而十八名胖大和尚也不如陪同而來的一身白色中山裝的白仲塵顯眼。
「哈哈哈!鄧翁!別來無恙啊!」還是木楠和尚招牌似的大笑。
白仲塵暗中觀察著鄧家翁和周圍的人,鄧家翁雖然精神尚可,實際已油盡燈
枯了,不折騰還好,經(jīng)這壽誕勞累一場,恐怕就要不行了。站在他輪椅旁邊的是
他的兒媳,六十多歲的年紀(jì),應(yīng)該是鄧家的實際掌舵人,老太太干凈干練,很有
些氣場,卻也隱隱的有些怒氣,特別的是在白仲塵看來,老太太還被人下了蠱,
只是下蠱這位也是個三腳貓,白仲塵暗自感嘆,現(xiàn)在是什么貨色都能混生活了。
白仲塵略過他們二人,隱蔽的搜索了一圈,并沒看到貌似鄧家第三代的人,看來
鄧家吸毒的那位沒來。白仲塵本著收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的意愿,這次來主要是想幫
這三世祖戒了毒癮,可當(dāng)事人卻偏偏不在,暗自瞪了木楠和尚一眼。
「鄧翁,我來為你引薦,這位是白居士,是先師的俗家弟子,佛法造詣頗高
,與貧僧各有所長……」木楠和尚一通亂講,聽得白仲塵直皺眉頭,可這個浮躁
的社會,越是這樣狗屁不通的話,越是有人信,鄧家翁用昏花的老眼熱切的注視
著一身白衣的白仲塵,激動的不知道說些什么,他身后扶著輪椅的兒媳卻是一臉
厭惡的微表情,沒人注意,白仲塵卻看得明白。
「看來要露一手了?!拱字賶m討厭麻煩,特別是麻煩的老女人,決定先把她
解決了。
「這位女士是?」他故意發(fā)問。
「哦,師弟,這位是鄧翁的兒媳——李施主,怎么?」
「李女士似乎對我們一行有成見?」白仲塵本就懶得與這些人打交道,這還
有個自視甚高的,所以也不留情面,直接把話挑明,不留余地。
李老太太冷笑一聲:「我哪敢啊,都是公公請來的高人!
」
「懶得和你廢話,你身上有人下蠱,我可以解?!拱字賶m說話并不客氣,話
語一出,就看到李老太太明顯吃了一驚,「哦?看來你自己知道?那算我多嘴了
……」
「別……」李老太太看了一眼木楠和尚,然后眼神往白仲塵身上引,木楠和
尚的確是個人精,一下子就猜到,李老太太之前根本沒把白仲塵當(dāng)回事,所以都
沒記得他的稱呼。
木楠和尚忙打圓場,「這位是白居士。」
「白居士,之前是我無禮了,還請原諒,老身想請您借一步說話!」李老太
太言下非常誠懇。
「好說?!拱字賶m也不多說。
李老太太忙安排人照顧?quán)嚰椅?,自己則急切的領(lǐng)著白仲塵和木楠和尚來到一
間書房,然后迫不及待的詢問道:「白居士,我這蠱可真能解得?」
「有何不能解的?小小把戲而已!」白仲塵直言相告。
「實不相瞞,老身中蠱的時間不得而知,光是發(fā)現(xiàn)中蠱之后請人解蠱已經(jīng)折
騰了大半年了,高人換了一個又一個,大半是毫無成效,每晚夢魘不斷,近日又
求得一仙長所贈熏香,漸有改善……」
「好了,好了,沒那么復(fù)雜,片刻就能解了,我之所以來是為了鄧翁的孫子
,聽說他毒癮越來越重,目前還沒有子嗣,我是為了他去毒延嗣而來,解蠱這件
事順手而為,無非是看你態(tài)度太差,不想和你多費口舌而已?!拱字賶m是一臉的
不耐煩,可把木楠和尚氣壞了,他木楠和尚是沒這個能耐,如果有這個手段,他
豈不能趁此機(jī)會大賺一筆?
李老太太自覺老臉一紅:「之前得罪白居士了,老身再次賠罪,我家鄧肯之
事也辛苦您了,事成之后皆會重謝!」
「好吧,你先坐好,蠱解了之后你很快會腹瀉……」白仲塵又交代了一些事
項,等李老太太坐穩(wěn)后伸出三指做虛抓狀,探至李老太太腹部前方,只見白仲塵
虛抓的手仿佛突然加力,手背的青筋暴起,有三股金色的細(xì)絲樣真氣自指尖發(fā)出
,透過李老太太的衣物進(jìn)入她的體內(nèi)。
白仲塵本可以用簡單的方式,直接將李老太太體內(nèi)的蠱震碎,可為了達(dá)到更
好的效果,他選擇了更麻煩的方式,只見白仲塵的右手堅定平穩(wěn)的撤向遠(yuǎn)離李老
太太的方向,而隨著距離的拉遠(yuǎn),一條幽藍(lán)色的透明蜈蚣樣蠱蟲被抽了出來,李
老太太也若有所感,仿佛蠱蟲掙扎著不愿離去,引得滿腹不適。
蠱蟲似乎不甘就縛,突然劇烈掙扎,白仲塵輕蔑一笑,手下又暗自加了變化
,眨眼間就將手掌長的蠱蟲完全抽了出來。李老太太大驚失色的表情還沒維持上
幾秒,便轉(zhuǎn)換成了一副要拉肚子的樣子,由于之前白仲塵已經(jīng)有所交代,她也不
顧怠慢,徑直沖進(jìn)了衛(wèi)生間。
剩下白仲塵和木楠和尚兩人,大和尚一臉的不可思議,瞪著眼睛觀察那只被
白仲塵控制的蠱蟲。細(xì)看之下只見蠱蟲似虛似實,很是詭異,木楠和尚暗說:「
乖乖,這就是蠱蟲啊,聽說過沒見過,好生可怖??!」
木楠和尚稍稍定神,詢問道:「白老弟,這蠱蟲該如何處理?。俊?
白仲塵不以為意道:「破落東西,不值一提?!拐f罷又稍加力,將蠱蟲徹底
震成粉末,消失不見。
木楠和尚暗自心驚,心下感嘆,這白仲塵真是深不可測,如此厲害的蠱蟲,
說毀就毀,且絲毫不以為意,果真了得!
過不多時,李老太太方便完畢,雖然泄得面色蒼白,可明顯感覺自己精力不
同以往,沒有消耗之感,更是對白仲塵千恩萬謝。
再三感謝之后,李老太太亟不可待的懇請道:「白居士,犬子就在內(nèi)宅,是
否方便這就去幫他戒毒啊?」
「也好!走吧?!拱字賶m答應(yīng)道。
于是李老太太前面領(lǐng)路,白仲塵和木楠和尚跟著來到鄧家莊園的內(nèi)宅范圍。
先是隨著李老太太進(jìn)了一樁洋房,又上了二樓,來到一間臥室門前,李老太太先
是直接扭了一下門鎖,發(fā)現(xiàn)門在里面鎖上了,便拍門叫到:「鄧肯!你不去前面
,是不是又躲在里面扎針呢!」
只聽屋里有光著腳踩在地板上的聲音,快步來到門前,隨后門開了,門里站
著一位穿著清涼的漂亮少婦,一臉驚訝的看著門外的幾人。
木楠和尚同樣驚訝,忙側(cè)開眼睛稱了一句:「阿彌陀佛!」原來這位比他還
高的少婦穿的太少了,馬卡藍(lán)顏色的窄小內(nèi)褲直勒進(jìn)了肉里,透過薄薄的一小塊
布就看得清里面的恥毛,一雙白花花的大腿由于圓潤會讓人很容易忽視它們的長
度,而上身則是同色的開襟短紗衣,將將能蓋住兩個豐滿的乳房,卻遮不住那兩
點深色的凸起,而平滑的小腹就和那雙大腿一樣,任君觀瞻啦!
少婦也是一臉的驚訝,它沒想到門外除了李老太太還有別人在,而當(dāng)她看到
白仲塵時更是詫異到無以復(fù)加。
別說這半裸的少婦了,就是白仲塵都差點把持不住情緒,原來他們兩個認(rèn)識
!這少婦是誰呀?此女姓李,單名一個彤字,竟是白仲塵大學(xué)時的同學(xué),兩人之
間有那么一段小故事,
卻是白仲塵主動追求過李彤,李彤沒同意。這一晃兩人已有近十年毫無交集
,誰想竟在此處尷尬相見!正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排呀!孽緣起矣
!
第三章、晟珠胎
李老太太平時就不怎么待見這個兒媳,因為李彤家境一般,且是單親媽媽撫
養(yǎng)長大的,又比寶貝兒子小了將近十歲,當(dāng)年更是「憑空出現(xiàn)」,破壞了李老太
太為兒子鄧肯安排的聯(lián)姻婚事,可以說是從另一個角度耽誤了鄧家的進(jìn)一步壯大
。所以李老太太平時對李彤沒什么好態(tài)度。以至于她雖然知道鄧肯結(jié)婚之后一直
沒有下一代并不是李彤的毛病,她還是天天把李彤沒有所出掛在嘴邊。
李彤這邊呢,她有個隱藏屬性,非常容易吸引渣男,而且不帶識人的眼睛,
所以總是被渣男追到手。大學(xué)的時候白仲塵還沒出師,一副暖男的配置,結(jié)果被
李彤發(fā)了好人卡。
還沒等李彤和白仲塵相認(rèn),李老太太厲聲道:「你這是什么樣子!大白天的
穿這么少,賣肉么?沒看到有客人在!快給我把衣服穿上!」
李彤被訓(xùn)斥習(xí)慣了,也不吭聲,轉(zhuǎn)身進(jìn)了房間穿了一件寬大的睡袍!李老太
太待李彤換好衣服,客氣的請白仲塵進(jìn)了屋,木楠和尚也湊趣兒跟了進(jìn)去。
大床上側(cè)躺著一個神智不清的高瘦男人,床頭桌上有幾只或用了或沒用的注
射器,李老太太看了,又是心頭火起,在心里暗罵李彤:「喪門星!娶你回來就
是用來給鄧肯注射毒品的么!」
白仲塵不再看李彤,轉(zhuǎn)到那男人身前,詳細(xì)端詳。這男人五官端正,按說有
四十歲左右,可面色青黑,眼窩凹陷,皮膚更是干燥的像要掉渣。白仲塵皺了皺
眉,鄧肯的狀態(tài)比自己想象的重得多,倒不是治不了,卻要多費些功夫,尤其是
知道了李彤和他是夫妻,自己幫著他戒毒還要幫他們夫妻二人孕育下一代,心里
真不是滋味。
與此同時李彤也在旁邊觀察白仲塵,她心下暗嘆:「對,沒錯的,肯定是白
仲塵,快十年沒見了吧?還真是精神呢!婆婆領(lǐng)著他來干什么呢?和木楠和尚一
起來的,該不會是合伙招搖撞騙吧?呃,剛才真是尷尬??!自己身體的秘密都快
被他看光了!」
「能治,只是鄧先生的狀態(tài)比我想象的要糟糕,診金需要翻倍?!拱字賶m平
靜的說道。
木楠和尚心下一緊,生怕白仲塵說出金額,那樣自己在中間的克扣不就露餡
了么,誰知李老太太見識過白仲塵的手段后,對他信任非常,這一聽說能治,立
刻表態(tài):「白居士,別說是翻倍了,如果真能治好鄧肯的毒癮,一百萬診金,我
立刻奉上。」
白仲塵本想說用不了這么多,可一想到李彤,便點了點頭接受了。最開心的
莫過于木楠和尚了,他之前定的是三十萬,自已十萬,白仲塵二十萬。而和鄧家
定的是四十萬,自己二十萬,白仲塵二十萬。結(jié)果可好,一下子翻到了一百萬,
自己至少能拿上三十萬了,真是毫不費力??!
白仲塵也不故意耽誤,其實他也是在李彤面前有些不自在,立即運用自己的
神通來為鄧肯去毒。直忙了有半個小時,中間鄧肯就醒了過來,李老太太說明情
況后讓他安靜的躺著。突然,白仲塵用指尖在鄧肯腕上一劃,少量暗紅色的血液
噴在了事先準(zhǔn)備好的紗布墊上,接著就從破口處如擠牙膏一般擠出一條黑中泛黃
的條狀物,而且越來越長,在白仲塵的牽引下,一直延伸了半米左右,并且散發(fā)
著怪異的味道。
待整根異物取出,鄧肯手腕上涌出的血液已經(jīng)不再是暗紅色的了,是正常人
靜脈血液的那種深紅顏色。白仲塵左手一抹鄧肯的手腕,劃破的口子就愈合了。
又取過事先準(zhǔn)備的密封袋,將已經(jīng)變硬的條狀異物裝了進(jìn)去,白仲塵這才有些虛
弱的問到:「是否方便用下衛(wèi)生間,我要洗個手?!?
這之前的種種已讓在場的另外四人驚掉了下巴,特別是躺在床上的鄧肯,李
彤還想讓白仲塵用樓下的衛(wèi)生間,直接被李老太太和鄧肯異口同聲的喝止。
其實白仲塵只是略微有些疲憊,倒不至于很吃力,不過樣子還是要做的,不
然這四個人還以為自己所作所為不值一提呢。
白仲塵也就沒有推辭,直接去了臥室的衛(wèi)生間,李彤這個女主人跟在身后。
白仲塵進(jìn)了衛(wèi)生間才知道為什么李彤不想讓他用臥室的衛(wèi)生間了,因為洗手池邊
放著女性的內(nèi)衣物,肯定是李彤的,他只好做視而不見狀擰開水龍頭洗手。門口
的李彤瞟了一眼鄧肯那邊,李老太太等人正激動的討論著那根黃黑色異物,沒人
注意這邊。于是她鼓起勇氣問道:「是你吧,白仲塵?」
「當(dāng)然是我了,我們有快十年沒見了吧?」白仲塵用清水拍了拍臉頰,輕松
的回答道。
「不是,你怎么和木楠和尚混到一起了?你現(xiàn)在靠這個生活么?」老同學(xué)相
見,除了之前的尷尬,李彤還是非常高興的,畢竟當(dāng)初她雖然給白仲塵發(fā)了好人
卡,兩人倒沒什么深仇大恨,所以她是笑著問的,臉上滿是揶揄。
白仲塵從容的笑道:「算是吧,不過不是我和他混,我有自己的門戶,離這
不遠(yuǎn),有空的話歡迎過去坐坐?!?
李彤點了點頭同意了,然后不無擔(dān)心的小聲問道:「你剛才演的是哪出???
你別跟我說真能把鄧肯的毒戒了?鄧家在宜都這邊很有勢力,你別惹出麻煩!」
「放心吧,這是真本事,你理解不了,有機(jī)會再說,我再吩咐他們幾句,就
回去了,這是我的住址,離這不遠(yuǎn),有空過去坐坐。哦,對了,我?guī)湍憷瞎{(diào)好
了腎脈,他現(xiàn)在就腎精充沛,你們可以試著要小寶寶了?!拱字賶m語氣堅定,然
后不再看李彤的神情變化,直接從她身邊側(cè)身而過,回到那邊。又吩咐了什么暫
且不表。只看李彤已經(jīng)驚呆在當(dāng)場了。
因為白仲塵所謂的聯(lián)系方式太過驚人了,他只是伸手在李彤的太陽穴上輕輕
一點,一段類似記憶的東西便出現(xiàn)在了李彤的腦海里了,李彤從未有過這樣的經(jīng)
歷,她突然就知道了白仲塵的地址,還不是文字的記憶,而是她突然就知道白仲
塵的莊園的位置了,包括大門的樣子,院子里茂密的樹冠,就好像她曾站在那里
,久久的觀察,流連忘返,以至于她了解那里的一草一木,一春一秋。
當(dāng)李彤緩過神來,白仲塵已經(jīng)和木楠和尚說要離開了,李老太太和鄧肯激動
得不得了,再三的挽留,可白仲塵以太過疲憊,需要休息為由還是走了,最后李
老太太和木楠和尚回去前面繼續(xù)參加鄧翁的壽宴,另派了司機(jī)送白仲塵回去。
再說回李彤這邊,鄧肯感覺自己非常輕松,小腹暖洋洋的舒服,他幾乎都忘
記這種身為健康人的感覺了。李彤呢陪在他身邊,和他交流著這一下午發(fā)生的一
切,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他也不甚在意,他的注意力在李彤睡袍的領(lǐng)口處,他
記得之前他讓李彤穿了一套馬卡龍藍(lán)的情趣內(nèi)衣給自己扎海洛因,然后和自己做
愛……
鄧肯趁李彤不備,一下子拉開她的睡袍,里面果然還是那套他從魔都為李彤
帶回來的色情內(nèi)衣,李彤白嫩的乳房都在這一拉之下如大白兔一樣跳了出來。鄧
肯怎么看怎么喜歡,竟然比用了海洛因后產(chǎn)生的感覺還要刺激,下面那根不怎么
好用的東西也瞬間能量充沛,李彤也發(fā)覺了鄧肯的不一樣,想到白仲塵告訴自己
的,鄧肯的腎脈已經(jīng)調(diào)好,俏臉不禁一紅,還沒等自己反應(yīng)過來便被鄧肯撲倒在
了床上。
二人一直折騰到了天黑,期間鄧肯吃了兩次藥,最后兩人都累得沉沉睡去。
卻說他們臥室陽臺外的樹上此時站了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離開了的白仲塵,
話說他被送回家后,心里隱隱的不舒服,李彤半裸的樣子一直在他眼前搖曳,抓
過不明所以的傲君一番云雨過后還是不能解脫。白仲塵暗自說道:「解鈴還須系
鈴人吶,呸,我還真是小心眼??!」
于是他又自行折返回來,此時天已經(jīng)黑了,而李彤和鄧肯最后的激情四射全
被白仲塵看見了,他嫉妒的攥緊了拳頭,暗罵自己:「五師娘放不下,李彤怎么
還放不下了!」罵歸罵,他可沒準(zhǔn)備改,反而隱藏了氣息,一直躲在樹上看春宮
戲,而且決定非要操了李彤不可。
直等到二人激情過后雙雙沉沉睡去,他從樹上躍入陽臺,來到李彤床前,伸
出二指,點在李彤的前額正中,這正是乾元的絕技之一,白仲塵更是青出于藍(lán),
要細(xì)說的話類似催眠或者洗腦,卻是一種更為強大的思維植入。他沒有植入那種
讓李彤跑到自己面前脫光了求交配的惡俗念頭(雖然他完全可以這樣),而是簡
單的讓李彤會頻繁的頭痛發(fā)作,然后想找白仲塵去醫(yī)治,就是這樣一個念頭,然
后悄悄的離開了。
過了好一陣,李彤醒了,是頭痛疼醒的,她先是茫然的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陽
臺的窗子開著,輕紗窗簾被晚風(fēng)吹得老高,臥室里燈火通明,床上床下一片狼藉
,她坐到床邊,陰道里還有已經(jīng)液化了的精液流出來,扯過幾張紙巾按在下體,
李彤裸著身子去關(guān)了窗子,頭還是跳跳的疼痛不止。她又翻出了一粒芬必得吃了
,放了一浴缸的熱水把自己吹得冰涼的身體泡進(jìn)去,然后她就自然而然的想起了
白仲塵——這么久了,他還喜歡我么?
第二天一早,鄧肯睡到自然醒,雖然腰酸背痛,但精神卻格外振奮,男人就
是這樣,一旦精力充沛,想做的事情就多了起來,他吃過早飯竟跑去許久沒去過
的公司了。李彤被頭痛折磨了一夜,陪鄧肯吃過早飯后也不想再睡了,吩咐傭人
把床鋪換洗了,坐在床邊發(fā)呆。
七年了吧,我是愛鄧肯的吧,畢竟他給了我想要的一切……好像也不是一切
……鄧家的兒媳還真是不好當(dāng)呢。唔……頭又疼了,昨晚真是大意,應(yīng)該是受了
風(fēng)……哎?白仲塵不是很會治病么?正好沒事做,去會會這個曾經(jīng)的追求者?不
行不行,昨天剛見過面,今天就主動找他,太沒面子了,還是去醫(yī)院看看吧。
宜都這幾年在搞開發(fā)區(qū)建設(shè),政府機(jī)關(guān)啊,學(xué)校啊,市醫(yī)院啊都搬去開發(fā)區(qū)
了,李彤怕頭疼發(fā)作,沒自己開車,讓司機(jī)送自己去市醫(yī)院看病。掛了內(nèi)科門診
的號,等了約么半個小時排到了李彤。
李彤進(jìn)了診室,里面坐著一位性感妖嬈的女大夫,竟然能與李彤相得益彰,
李彤不禁也在心下暗嘆:「好一個嫵媚的女子,竟然是個醫(yī)生!」
兩人相對而坐,女醫(yī)生也在打量李彤,二人互看了好一會兒,女醫(yī)生才問道
:「您怎么不舒服了?」
李彤也回過神來,回答道:「總是會頭痛,一旦疼起來簡直不要不要的!吃
了止疼藥也沒什么效果……」
二人交流了一陣,女醫(yī)生說道:「還真不好說,這樣吧,我給你開個頭CT
,查一查,沒什么實質(zhì)問題您也好放心?!?
李彤想了想,拒絕道:「呃……醫(yī)生,不瞞您說,我和老公最近就想要孩子
,做CT不是有輻射嘛,有沒有什么別的辦法?」
嫵媚的女醫(yī)生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吧,好在你遇到我了,我號脈還挺有心
得,不做CT,我?guī)湍闾柼柮}吧?」
「那太好了!」李彤高興的把手伸了過去。
嫵媚女醫(yī)本也沒太在意,以為只是例行的檢查,她伸手診在李彤的脈上,微
閉著眼睛似乎很用心的在切脈。突然,女醫(yī)生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著李彤,似
乎不敢相信!嘴里更是失態(tài)的說出了幾個字:「晟珠胎?!」
「什么?」李彤被她的模樣嚇了一跳,追問道:「大夫,你說什么?」
女醫(yī)生也覺查到了自己的失儀,忙笑道:「沒什么,按脈象上沒什么異常,
可能就像你自己說的那樣,昨晚吹了風(fēng),回家后好好休息休息,應(yīng)該就沒事了。
」
「嗯,那好,謝謝大夫!」李彤也沒再懷疑,道謝之后出了診室。
診室里那嫵媚的女醫(yī)生可不像她表現(xiàn)的那么平靜,她心中一陣狂喜,「不會
錯的!肯定不會錯的!是晟珠胎!是晟珠胎!」她又看了一眼電腦上錄入的李彤
的個人信息,然后點了停診,脫了白大衣就出了診室,都顧不得鎖門,她就在人
群里找到了李彤的背影,不知從何處取出一副比臉還大的墨鏡戴上,跟了上去。
要說這晟珠胎是什么東西呢?為什么這女醫(yī)生會如此興奮呢?這就要詳細(xì)來
說了,先說這晟珠胎,晟珠胎的傳說由來已久,女性孕育胎兒,有優(yōu)又差,各有
不同,這是基因決定的。晟珠胎卻不同,這種胎兒更類似一種福報,只出現(xiàn)在大
善世家的后代中,用老百姓的話說,那是「積了大德了,祖墳上冒了青煙了」,
按修行人理解,晟珠胎就是通常說的「文曲星或武曲星轉(zhuǎn)世」,是仙人為了報償
人間的積善人家而歷世來了,一旦胎兒順利降世,必會成就一番大作為。
然而晟珠胎不僅是福報,更是考驗,這也就難怪會出現(xiàn)在鄧家了。鄧家本就
是積善人家,祖墳?zāi)敲春玫娘L(fēng)水,必能蔭蔽后人,卻被木楠和尚給搞了破壞,天
道好輪回,風(fēng)水破了難再立,冥冥中自有命數(shù)安排,老天不虧待鄧家,于是就有
了白仲塵為鄧家后人解蠱去毒,緊接著的就是延嗣了!這子嗣連白仲塵也沒預(yù)料
到,便是晟珠胎。
昨天他為鄧肯去除了體內(nèi)毒素,又調(diào)好了鄧肯的腎脈,剛好李彤又在排卵期
,結(jié)果無巧不成書,二人第一次交媾就種上了!好巧不巧還是晟珠胎!
按說這晟珠胎可不是什么「家常菜」,當(dāng)今社會更是少之又少,當(dāng)然不是隨
便一個女醫(yī)生就能識得的,那這嫵媚的女醫(yī)生又是什么角色呢?她的來歷也是非
同尋常,她是妖而非人,本體是一玉石琵琶,因內(nèi)藏了一枚玉髓,先天有吸人精
氣之能,經(jīng)無數(shù)人撫玩,漸成氣候,修成人形,現(xiàn)已得道數(shù)百年了!
是為玉髓精!
在她還是小妖精的時候差點被當(dāng)年的修行人氏滅了,救下她的就是那一世的
文曲晟珠胎,她就追隨了文曲一世,經(jīng)晟珠胎蓬勃的精氣滋養(yǎng),受益匪淺,后來
文曲歷世結(jié)束,班仙回天了,玉髓精因修行不夠,繼續(xù)留在人間。所以她太熟悉
晟珠胎了,別看李彤體內(nèi)的晟珠胎成形還不到24小時,晟珠胎那種蒸騰向上的
能量幾乎讓玉髓精哭了出來!
世間修行的終點就是得道成仙,五百多年了,玉髓精雖然一直在修行,可進(jìn)
境卻越來越緩,一方面是現(xiàn)在的世界世俗氣太重,沒有了古時那么多靈氣;另一
方面,靈氣豐饒的洞天仙府都掌握在各個修行派系手中,玉髓精這種野妖根本沾
不得邊。以至于玉髓精一度都放棄了成仙的念頭,只在心底藏著當(dāng)年文曲的身影
,那種愛慕早就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淡了,可成仙卻成了玉髓精的執(zhí)念!
當(dāng)然,晟珠胎基本不會是同一位仙人的歷世,但是如果玉髓精能煉化李彤腹
中的晟珠胎,她一定會離脫胎換骨飛升成仙更進(jìn)一步,搞不好直接就能成仙了,
她能不激動么?
玉髓精駕車跟隨著李彤的車回到鄧家,不禁暗嘆,怪不得,這壺姬(指李彤
)是鄧家的人,想來該是鄧家那個吸毒的不肖子的妻子,不過那毒蟲的身體怎么
可能生出晟珠胎呢?真是奇怪,好了,不去想了,大姐和三妹都不是省油的燈,
我還是先穩(wěn)一穩(wěn),別讓她們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樣,先回家,然后找個借口離開她們一
段時間,晟珠胎雖好,可也不夠分啊,姐妹之間還是留著些小心吧。
第四章、染壺姬
按下玉髓精那邊的動作不說,李彤返回家中,泡了個熱水澡,睡了個午覺,
頭痛還是一陣兒一陣兒的,一直等到黃昏時分也沒見鄧肯回來,打鄧肯電話能撥
通,但是一直沒人接聽。無奈之下又撥了鄧肯司機(jī)的電話,司機(jī)老吳支吾著不明
白答話,李彤聽出了一些異樣,這讓李彤有些氣苦,但更多的是習(xí)慣,她只是沒
想到鄧肯的身體剛調(diào)好就又見不到人了,不同平日里一聲不吭,她沉著聲音訓(xùn)斥
道:「你們看著點他,別把什么臟病帶回來!」
李彤這一生氣頭疼又發(fā)作了,她先是翻出了芬必得,想了想又扔了回去,偌
大個房子靜的讓人心煩,眼看太陽就要全沉下去了,也沒有傭人來問她吃不吃晚
飯,昨天還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fā)展,轉(zhuǎn)過天來又是老樣子,這種坐過山車的落差
感讓李彤不禁動了心思,自己拼了命的嫁進(jìn)了豪門,可鄧肯這個大少和別的大少
比只差不好,婆婆一天天的擺臭臉看不起自己,真是夠了!
「這白仲塵該不會一點都不喜歡我了吧?」
李彤突然就想到了白仲塵,「也不給我留個電話,這要是直接去找他是不是
顯得我太沒面子了?」有句歌詞叫不是因為寂寞才想你,而是因為想你才寂寞,
李彤越是在這胡思亂想越是按捺不住想去見見白仲塵。
等到太陽完全沉了下去,天完全黑了,李彤鬼使神差的穿了一身緊身的黑皮
衣,悄悄溜到車庫,沒開她平時用的惹眼跑車,而是開著低調(diào)的黑色奔馳離開了
莊園,的確像白仲塵說的,他的住處離鄧家不遠(yuǎn),一路上也沒遇到什么人,車只
開了不到二十分鐘就到了,竟然是個不小的莊園。李彤有些意外,感嘆白仲塵是
不是很會騙錢,置下這樣的莊園可要不少錢,因為這片區(qū)域其實同鄧家那片區(qū)域
的莊園一樣,是只售賣不租賃的。
李彤將車停在莊園門口的停車位里,下了車,正發(fā)愁該怎樣叫門,誰知大門
里已經(jīng)有人迎了過來,是一位五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寸頭,白衣黑褲的傳統(tǒng)中國
風(fēng)衣服,警惕但不失禮貌的看著李彤。
李彤見他不主動說話,只好先開口問道:「請問這里是白仲塵先生家么?」
「對呀,請問您是?」白衣的中年男子問道。
「我是白仲塵的同學(xué),他邀請我有時間過來坐坐?!?
「哦,您怎么稱呼,我好和里面通報一聲。」
「我叫李彤?!?
只見白衣男子回到大門里面不遠(yuǎn)處的小房子里,不一會兒折返了回來,客氣
的和李彤說道:「您稍等,塵主沒想到您這么快就來了,他這就出來接您。」
說著來了大門,將李彤讓進(jìn)莊園。
李彤皺了皺鼻子,什么話,什么叫我這么早就來了,要不是頭疼,我才不要
找你呢,還擺架子,還叫什么塵主,聽著真別扭。李彤正在那碎碎念呢,白仲塵
不知從哪里出現(xiàn)了,又快步來到大門這邊。
今天的白仲塵不同于昨天,李彤大概識得,這是一身道家常服,雖然隨便,
卻比昨日更多了一絲出塵,見白仲塵來到身邊,李彤故意當(dāng)著別人貶斥他說:「
昨天不還是信佛的居士么,今天就改修道了?」
白仲塵微微一笑,根本不尷尬:「走吧,我們邊走邊說。」
「誰呀?誰和你我們啊?」李彤又故意搗亂。
白仲塵還是不接她茬,而是反問道:「怎么這個時間過來,有急事找我?」
「不行呀?沒事就不能過來?。磕俏易吆昧??」李彤自見面就沒討到便宜,
耍起了小女人情緒,這是不知不覺的,她和鄧肯已經(jīng)很久沒搞這些小情趣了,而
面對昔日的追求者,她就是想任性,想鬧一鬧。
李彤轉(zhuǎn)身裝作要走,被白仲塵一把抓住手腕,「好啦,別鬧啦。走吧?!?
李彤當(dāng)然也不是真的想走啊,就這樣,穿著高跟鞋比白仲塵還高的她任由白
仲塵牽著,腦子也暈乎乎的,不知怎么就跟著進(jìn)了一間屋子,其實李彤是在想:
「他還是喜歡我的吧?」
屋子似乎是一間茶室,只一扇門,屋內(nèi)裝飾古樸,正中是一木桌,圍了四把
椅子,桌上已有一壺沏好的茶,李彤平時也喜茶道,卻聞不出是哪種茶。兩人相
對而坐,白仲塵看她的眼光是安靜、從容的,這讓她有些不開心。
「老同學(xué),這些年你都經(jīng)歷了什么呀?怎么弄得像個江湖騙子似的,好像還
騙了不少錢!」李彤抑制不住自己的八卦心,同時還挖苦著白仲塵。
「學(xué)本事唄,然后解決一些別人解決不了的事情。」
白仲塵為李彤斟了半杯茶。
「雖然知道你說的大概是真的,可還是不太敢相信,噯,頭疼你能治么?我
都頭疼一天啦,怎么都不見好?!?
李彤撫著額頭說道,有意讓自己顯得風(fēng)情萬種。
「能啊,」白仲塵自己端起茶杯,讓了一下李彤,小口抿了一口茗茶才繼續(xù)
說,「不過我治病挺貴的,不管大病還是小病,所以啊,找我治頭疼不太合適,
你還是去醫(yī)院看看吧?!?
「什么態(tài)度啊,給老同學(xué)看病你也要錢!醫(yī)院我都去過啦,醫(yī)生又是讓查C
T又是什么的。嘁!你怎么這么小氣啊,幫老同學(xué)個小忙都不行!」李彤裝作不
高興的樣子。
「也不是不行,但我們這行講究有出有進(jìn),不然會損修為,能明白么?所以
啊,我?guī)土四?,你怎么補償我呢?」
「?。窟@……」李彤此次來訪雖然有心和白仲塵搞搞曖昧,卻沒想和他實質(zhì)
上發(fā)生些什么?白仲塵似乎若有所指的詢問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白仲塵也不著急繼續(xù)說下去,而是放肆的看著李彤的眼睛,逼迫的意圖很明
顯。
李彤覺得自己像主動掉進(jìn)陷阱的獵物,熱茶加上不透氣的貼身衣服讓她出了
好多汗,匯合而成大滴的汗液在脊背上慢慢的滑下,流淌進(jìn)自己的臀縫里,難受
但是讓人愉悅。她在白仲塵的注視下漸漸敗下陣來,自以為的心理優(yōu)勢原來并不
存在,頭又不合時宜的刺痛了一下,由于來得太突然,李彤差點叫出聲來。她想
一賭氣這就離開,卻又舍不得,因為今天的白仲塵看著特別順眼,她負(fù)氣的在心
里抱怨:「還是那么直男,都不哄哄人家,你要是求我和你一起,說不定我就同
意了,竟然用逼迫的方式,難道讓我自己說出來么?我可不是那種拿身體當(dāng)貨幣
的下賤女人,你打錯算盤了!」
李彤一氣之下站起身來,準(zhǔn)備不歡而散,包包里的電話卻不合時宜的響了起
來,李彤接起電話,里面?zhèn)鱽砹怂緳C(jī)老吳的聲音:「太太,老板他今天不回家了
,你也別太生氣……」
李彤直接掛了電話,拍在桌上就差把電話摔出去了,沒必要再聽下去了,既
然你鄧肯做了查爾斯,我何妨做回戴安娜!她又坐了下來,仿佛剛才站起來就是
為了接這個電話。
「老同學(xué),你真能治好我的頭痛么?」壓下了怒氣,李彤又溫和的問到。
「不敢說百分之百,治不好的可能性很小?!?
「呦!這么厲害啊?那好,如果你治好了我的頭痛,你要什么!我給什么!
」李彤下定了決心,所以越說到后面越用力。
白仲塵卻不為她的情緒所動,因為他在下定決心要占有李彤的那一刻,結(jié)局
其實已經(jīng)定了。他強由他強,清風(fēng)拂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你同意
就好,治頭痛需要靜室調(diào)神,我叫人帶你去沐浴準(zhǔn)備,我去靜室做好準(zhǔn)備等你。
」
李彤隨著白仲塵出了茶室,外面已是明月高懸,門外侯著一位著灰藍(lán)色道袍
的高髻女道士,見白仲塵出來,欠身行禮問道:「塵主可有何吩咐?」
「你帶客人去沐浴準(zhǔn)備,然后到靜室等候?!?
「好的,李夫人請隨我來。」此女道正是白仲塵的伴奴傲君小師娘,雖然這
不是第一次有女性來這里治病,可傲君就是覺得有些不太舒服,可能是知道了這
是塵主以前喜歡的人的緣故吧。
李彤也好奇的打量著這女道士,隱隱覺得有些眼熟,她跟在女道士身后,看
著寬大道袍下?lián)u曳的臀姿,很想摸上一把來確認(rèn)里面是不是什么都沒穿。
不多時,李彤被領(lǐng)到一間房前。女道士開了門后退到一邊,「李夫人,請到
里面先行沐浴,我會將稍后要穿的法衣放在門口,請不要耽擱太久,塵主會在對
面的靜室等您?!拱辆椭酆煹恼Z氣說著。
「勞煩姐姐了。」李彤也未做它想,只是越看越覺得這位穿著灰藍(lán)色道袍的
女道有些眼熟,而且這位女道掩藏在道袍下的肉體有些過分婀娜了。
李彤轉(zhuǎn)身進(jìn)了浴室,里面很溫暖,少了九月夜間的那絲微涼。她一邊打量著
整個房間一邊自然的脫去身上的衣物,放在了門邊籃子里。這是一個長方形的房
間,一面巨大屏風(fēng)將房間隔成兩進(jìn),外間昏暗,內(nèi)間褶褶,透過巨大的半透明的
屏風(fēng)可以看到內(nèi)間擺放著一個木質(zhì)沐桶。
李彤裸著足踩著有些硌腳的卵石地面步入內(nèi)間,不禁有些好笑,整個浴室雖
然弄得很仿古,可里面卻是該有的東西都有,破壞了她的設(shè)想:「這白仲塵搞得
神神秘秘,我還真以為要我像古人那樣洗澡呢!」
她試了下水溫正合適,便邁入桶內(nèi),把自己浸在香湯之中。李彤泡了約二十
分鐘,水溫不但不降,似乎還略有升高,直讓自己有些眩暈,她忙從水中出來到
蓮蓬頭下沖洗身子,也不知香湯中加了什么,李彤直覺周身的皮膚白里透紅、吹
彈可破,無論怎么沖洗都光滑可鑒,真似涂抹了一層潤油一般。她伸手擦去鏡子
上的一層水霧,只見鏡中美婦雙頰緋紅,朱唇含春,一對肥美的乳房隨著自己深
快的呼吸上下起伏。
「白仲塵,畢業(yè)都快十年了,你還惦記著我……罷了,今晚就將我這身子給
你了?!估钔焓址鬟^自己滾燙的臉頰,覺得頭又略略有些疼了,暗暗做了決定
。取過疊放整齊的一方布巾,將身上的水漬擦干,李彤轉(zhuǎn)身來到昏暗外間,再回
頭看了看背后半透屏風(fēng),暗罵了一句,該不會剛才的沐浴都被人偷偷的瞧了吧?
自己來時的衣服已不知何時被人收走了,門邊地上擺著一個紫色的木托盤,
里面盛著手帕大小的一塊白色物品,再無余物。這該不會就是所謂的法衣吧,李
彤俯身拾起將其展開,「這……這什么呀?」
這僅僅是一條不足尺寬的輕紗,長度勉強能繞臀一周,如果不是首尾有金色
的細(xì)小扣環(huán),簡直不能和衣服聯(lián)想起來。「這也太色情了吧?」李彤快受不了白
仲塵這種無處不在的挑逗了,「系在前面后面就露著,系在后面前面就露著……
」
李彤考慮再三,自作聰明的將扣環(huán)扣在側(cè)面,頭越來越疼了,她有些著急見
到白仲塵,可看遍了整個外間也沒有可以穿戴遮羞的東西了?!鸽y道就讓我這樣
光著身子去見他?」
她將浴室門打開一條縫隙,偷偷向外瞧,外面月光明亮,她輕聲叫到:「姐
姐?姐姐?」并沒有誰回應(yīng)。她壯著膽子伸出一條腿踩在門外的石階上,冰涼的
觸感嚇了她一跳,再次確認(rèn)周圍沒有人,她只好抱著胸前的一對巨乳跳出浴室向
對面的屋子低著頭跑去。
十幾米的距離,李彤覺得跑了好久,最后自己都快喘不過氣來了,胸腔里的
心臟劇烈的咚咚跳動,也說不清是害怕還是慌張。她也顧不得敲門,直接推門而
入,其實在這之前李彤一直覺得自己有著心理上的優(yōu)勢,畢竟當(dāng)初白仲塵追求的
自己,還被自己拒絕了,可這一晚的經(jīng)歷,她的自信快消磨沒了,她不想承認(rèn),
但她認(rèn)得,那沐桶是黃花梨的,門口的托盤是紫檀的,還有好多細(xì)節(jié)不勝枚舉,
都極盡奢侈,白仲塵如果真是個騙色的道士,那也太不簡單了。
又一陣電擊般的頭痛讓李彤終止了思考,凝聚起渙散的目光觀察周圍,房間
里比室外還昏暗,連周圍的墻壁都隱藏在黑暗里。離她幾步遠(yuǎn)的地方是一低矮的
平石臺,上面放置著蜜黃色的綢墊,看上去很適合躺上去。
李彤其實已經(jīng)豁出去了,所以她沒有猶豫,順從的躺在了綢墊上,但仍然用
手臂遮著乳房,雙腳的拇趾也緊張的絞在一起。
「你在的,對么?」李彤看不清周圍,所以她低聲的問。
「身子很漂亮,比我想象的漂亮?!拱字賶m在黑暗中回答說,卻還是沒有露
面。
「我是有老公的女人……別欺負(fù)我……」李彤知道怎么勾起男人的欲望,所
以故意說了這樣的話。
「我為你治頭痛,怎么說欺負(fù)你?」
「那你為什么讓我光著身子見你?治頭痛需要這樣么?」
「我治頭痛就是需要這樣,現(xiàn)在你有兩個選擇,一是自己靜下心來,好好睡
上一覺,我為你調(diào)養(yǎng),一覺醒來頭痛自然就好了;另一種嘛,我通過與你雙修,
根除你身體的弊病?!?
李彤暗想:「狐貍尾巴終于露出來了!」
她猶豫著,沒有馬上給出回答。她其實想選雙修,可是要自己怎么說得出口
。
雙方就那么沉默了一會兒,李彤緩緩的說道:「小白……上學(xué)的時候我就這
么叫你吧?」
李彤也沒想讓白仲塵回答,所以她繼續(xù)說著:「小白……你可能不信,我和
鄧肯結(jié)婚之后從沒找過別的男人。有錢人家的兒媳婦不是那么好當(dāng)?shù)?,他可以?外面亂來,可我不敢,我怕稍有不慎就被鄧家掃地出門,可我熬的太苦了。本以
為鄧肯戒了毒也該轉(zhuǎn)性了,可他昨天剛好,今天就要徹夜不歸……算了,不說他
了,說說我們吧……大二那年你追求我,我其實是很開心的,可我已經(jīng)不是女孩
兒了,我家庭條件不好,所以我需要自己把握未來,我不能選擇你,我知道你現(xiàn)
在好厲害,好有錢,可我哪知道你有一天會這么成功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我面前。當(dāng)時
的你不過是可愛的大男孩罷了……我……我在那時已經(jīng)是爛貨了……小白……你
還在的,對么?你還喜歡我的?對么?如果你想要的補償是我這殘花敗柳的身子,
拿去吧,今夜,我是你的……」
李彤說了好多,似乎用盡了全力,她不再遮掩自己的乳房,將手臂放在身側(cè)
,身體也完全放松了,下體也變得潮濕,為迎接她的男人做好了準(zhǔn)備。
李彤閉著眼,經(jīng)過焦急的等待,突然感到一只暖熱的大手輕輕的放在了自己
的小腹上,她偷偷地把眼睛睜開,既緊張又期待,是白仲塵,她激動得就要起身
摟住他,卻被白仲塵示意不要動,他開始輕柔的撫摸李彤的小腹,這撫摸持久且
溫柔,李彤本以為白仲塵會直接摸自己的乳房,顯然,他沒有。
是白仲塵不想做色情的事情么?顯然不是,是因為他摸上李彤的小腹的哪一
剎那感覺到了異樣,這原始又蒸騰的能量是什么?擦?不會是晟珠胎吧?再摸摸
看!擦!真是晟珠胎!他看李彤的眼光都變了,晟珠胎可太寶貝了!李彤就是壺
姬啊!也是大寶貝??!自己也沒做什么好事???這么好的兩個寶貝自己竟然唾手
可得?白仲塵有點蒙啦!自己最忌憚的就是乾元老鬼深厚的功力,自己三十多歲
,再怎么天賦異稟也拍馬莫及?。】捎辛岁芍樘ズ蛪丶Ь筒灰粯永?!利用好了可
是一日千里啊。
雖然晟珠胎還沒想好怎么利用,可和壺姬雙修的機(jī)會那可是現(xiàn)成得?。∷?白仲塵看李彤的眼神都變得貪婪了,可在李彤看來,那是愛!白仲塵看自己的眼
睛里滿滿的都是對自己的迷戀!她突然就母性泛濫了,好后悔沒有在當(dāng)年答應(yīng)了
白仲塵,于是再也抑制不住想要擁抱白仲塵的沖動。只見李彤像從矮臺上彈起來
一般,一把將白仲塵抱住,然后莫名其妙的小丟了一次,這感覺,像是戀愛了。
緩過神來的白仲塵也摟住李彤的腰臀,手也不再紳士,他稍一用力,將李彤
整個人抱了起來,然后讓李彤跨坐在自己腿上,抓著臀瓣的右手自然的就摸到了
李彤胯下的一潮春水。他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李彤,而在李彤眼里,對,又是愛
!
李彤小女人一般抓著白仲塵道袍的衣領(lǐng),悄悄地但是堅決的向兩側(cè)扒開,露
出男人堅實的胸膛,嗅著白仲塵身上好聞的味道,李彤不自覺的用自己胸部的兩
個櫻桃去磨蹭白仲塵的臉頰,她太高了,而且豐滿多肉,所以一對雪白的大奶子
就在白仲塵的臉前。
白仲塵一口含住湊過來的那顆乳頭,同時緊緊摟住李彤的腰,然后無所顧忌
的舔舐吮吸,李彤想要逃跑,奈何腰被緊緊的箍著,臀部被牢牢的抓著,逃無可
逃的她再壓抑不住自己的聲音,一聲高亢的呻吟充滿了整個靜室。
「啊呃——啊——不要……啊——啊——救命!」都說女人做愛的時候更看
感覺,李彤就是這樣,她現(xiàn)在看白仲塵哪都好,被自己喜歡的男人霸道的摟著欺
負(fù),李彤舒服的十個腳趾頭都張開了!
李彤緩了一口氣,仰著身子用一個不太舒服的姿勢伸手去摸白仲塵的襠部,
那里的男根并沒像自己預(yù)想的那樣挺立,而是一種半硬不軟的狀態(tài),雖然有些意
外,但李彤也沒覺得奇怪,她返回身來摟住白仲塵的脖子,輕聲說道:「褲子脫
掉吧,我先伺候你?!?
其實倒不是李彤的身子不吸引人,主要是白仲塵還是會走神想晟珠胎的事,
以至于小兄弟還沒進(jìn)入狀態(tài)。李彤那么一說白仲塵立刻領(lǐng)會了,心說又被這女人
看輕了??梢矝]有解釋點破,而是抱起李彤放在綢墊之上,自己站起身來解開腰
帶,任寬大的道袍和褲子自己滑落腳下。
李彤偏腿坐在黃綢墊上看著白仲塵的裸體,到這一步,白仲塵的肉棒已經(jīng)完
全勃起了,李彤在結(jié)婚之前也算閱人無數(shù),可白仲塵的肉棒過于非凡,李彤指尖
都冒汗了,她用汗津津的手握住肉棒,探著身子張開檀口含住了肉棒的尖端,她
的嘴不算小,可努力含住整個龜頭后就覺得難以為繼了,她只好將龜頭吐出,卻
仍然銜住龜頭尖端,用靈活的舌尖挑弄白仲塵的馬眼。
她挑著眼睛,討好的看著高高在上的白仲塵,求饒的滋意味兒明顯。扳回一
局的白仲塵也不和她計較,扶著她的肩膀?qū)⒅频乖诰I墊上。
李彤莫名的覺得自己的樣子一定嬌羞非常,她奇怪自己的忸怩,卻又覺得這
樣是好的狀態(tài),白仲塵附身將她壓在身下,二人得肌膚緊貼,李彤舒服的發(fā)出一
聲嬌喘。
「哦——進(jìn)……進(jìn)來呀!」李彤驚訝于自己的不矜持,她表現(xiàn)出的主動讓自
己都意外。
因為之前已經(jīng)知道李彤濕的一塌糊涂,白仲塵稍稍挺腰將肉棒抵在李彤的鮑
口,略微用力龜頭便滑了進(jìn)去,顯然李彤的下體在充分潤滑的情況下比嘴巴寬松
。
「要不要這么舒服啊……」李彤的記憶中沒有這樣舒爽的經(jīng)歷,淺處的飽脹
更顯深處的空虛,她用一雙大長腿環(huán)住白仲塵的腰,試圖讓他馬上插得更深。
「做好準(zhǔn)備了?」白仲塵盯著李彤的眼睛問道。
「哎呀!你怎么還問!」李彤的鼻尖都冒汗了,纏著白仲塵的大腿也主動收
緊。
隨著白仲塵用力一挺,肉棒直達(dá)李彤體腔的最深處,李彤發(fā)出了一聲長長的
伴著痛苦和滿足鼻音:「嗯——」
然而痛苦是非常短暫的,李彤突然就感覺到了小腹中的溫?zé)?,然后緩緩的?體內(nèi)擴(kuò)散,直達(dá)百骸,李彤感激的緊摟住白仲塵,她以為這都是白仲塵為自己在
治頭痛,其實白仲塵也很意外,他才剛輸送陽元進(jìn)李彤體內(nèi),晟珠胎就立刻起了
反應(yīng),好在這個厲害的小胎似乎感覺到了善意,略微反抗就接納了陽元,并且以
增幅的方式傳遞了出去,去返濟(jì)母體,也就是李彤。
「好舒服,又暖和又舒服……」李彤在白仲塵耳邊說道。
「放松身體,你這樣緊摟著,我怎么動?」
「哎呀!不許說!」李彤粉拳輕輕的打在白仲塵的手臂上。嘴上不悅,可李
彤卻配合的放松了身體,不再緊緊的纏著白仲塵。
白仲塵壓在李彤身上,一手撐著身子,另一只手伸到李彤肥美的屁股下,既
然決定了要把李彤和晟珠胎都據(jù)為己有,白仲塵也放開了手腳,想摸哪摸哪,想
親哪親哪,直讓好久沒被人這么寵愛的李彤快感如潮,聲浪一波高過一波。